既然不能谈「禁地」,那谈「他」总可以了吧?
「巴那思,你的手是怎么受伤的?」他左手肘到手腕的皮肤坑坑疤疤的,有很多缝补的痕迹,肌肉也有一点萎缩的现象,看得她好心疼。「你的脸也是那个时候受伤的吗?」
她之前就发现他的左手在使用上有些不顺,但他都穿著长袖遮住疤痕,直到现在才看到让人怵目惊心的伤。
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受伤的?这么严重的伤,一定很痛吧?
「车祸。」他的右手随即习惯性地握住左手,遮住伤痕,责音也瞬间冷了好几度。
「那场车祸一定很严重,能平安无事,真是太好了。」
「好什么?我的左手几乎算报废了。」那场人为车祸将他从云端拉到地狱,让他在医院整整住了三个月,也让他看清太多人性的丑陋面。
「人还活著,就是好事。」她乐观地说。「活著就有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