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要不,你陪我等到有人认领了我再走好不好?」好歹她也可以叫爹或夫君给他一笔银两谢谢他。
欠债还钱,她早就认命了,所以虽说她是很勉强地上花轿,可是她一点都没有反抗。
也因为如此,她才有一点自由,能独自一人去方便,侥幸逃过一劫。
「啧啧啧!」他受不了她的脏样,由胸已里抽出一条方巾给她,「喏,拿去。」
真恶心,擦得两只袖子上都是鼻涕也不嫌脏,什么淑女风范,什么新嫁娘的娇羞,根本一点也没有。
有人愿意娶她就不错啦!
「好不好?」她进哭边吸著鼻水,求他帮忙。
当然是……「好是好啦……」他一脸的头疼。
他原本打算说「不好」,可是话到嘴边竟然自动转为「好是好
啦」,唉!谁教他的心是肉做的。
「唉!」他又叹了声,搞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心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