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谁也不能阻止我春风化雨、作育英才的决心!」
她决心效法花木兰,向传统的威权制度挑战,也向这个比桀纣还要暴虐的黑心男人对抗。
随著她的动作,他垂下目光对上她胸前份量不小的两座山峰,奇怪的是毫无女人味与美感的T恤,竟会让他的血液沸腾、浑身发烫,恨不得能透视这层薄薄的布料--
「那最好。」他毅然收回目光,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粗嗄的厉害,喉咙跟身下的某部位一样紧绷。
如果他以为她徐冬青会像只过街老鼠夹著尾巴逃走,那他就大错特错。
除非她不想干,否则这辈子她打定主意要在这里教书。教到脸上的皱纹多到让她睁不开眼,全身骨头都因骨质疏松站不起来为止。
「我要去上课了,恕我失陪。」
「又要去虐待学生跑操场?」
身后传来的戏谵,让她涨红了脸,终于彻底明白他对她根本了若指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