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然他是她的爷儿──她心中一直把唐司隽当成自个儿的爷儿,可也绝不能这么样的!「你不喜欢?」他咧开嘴,另一只探到下头──「原来你喜欢直接的!」他调侃地撇起嘴,手指硕伸到下处探进她的睡裤里,按住她腿间──他的眼神突然变浓。「你没穿内裤?」
??「我穿不惯那个。」心宓摇著头,羞耻地试著扳开他的手。
??她不习惯穿种又薄、又小、又贴身的裤子,所以她利用唐司隽不要的衣物自己裁了布,做了几件宽松厚大的里裤。但他可不认为那个叫「内裤」。他以为那是短裤之类,总之他误以为她开放到连内裤都可以不穿。「是吗?做你们这一行的确是不穿也可以!」他咧开嘴,误解她真诚的解释,笑容里带了强烈的不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