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们说我们用邪术害死人,如果我们能用邪术,为什么你逃不出来,只能在牢里上吊?他们说我们用邪术,我就用给他们看啊!」低低笑了,凄厉的笑声在夜里宛若枭鸣,「我们的女儿病了,病得快死了,所以我杀了她,再用邪术让她复活,让她替我们报仇……」
母亲杀了她?真是母亲杀了她?
「不……」刁念萸脸上血色褪尽,心脏像瞬间被人狠狠劈开两半,痛得说不出话。
「别听她说话!」姬秀和心痛地掩住她的双耳,怒视著刁母,「你到底在想什么?她是你女儿啊!她说你可以把她的身体拿去用,你就真的拿她去当邪术的牺牲品?!你算什么母亲?!不只你丈夫该被关进牢里,你也应该——」
察觉怀里的娇躯抖如落叶,他咬牙忍住斥责,只想快点带她离开,「把当时用过的法器交出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