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该死的说错了,他吃醋,像个没用的高中生,一听见她打算嫁给狗屁不通的客运司机,他就抓狂了。一直以来,他没将那些在她身边乱飞的苍蝇放在眼里,可是她拒绝了他的求婚,他不得不正视,她对他的依赖感与信任度是零,任何一个循规蹈矩的男人都可能与她携手走上红地毯,该死的是,他一点也不打算让她飞离他的领域。
马的!现在用钱修正一切也很差劲,好像只有钱可以绑住女人,那他是个屁吗?
他气怒,气怒自己的无可控制,气怒她就是可以将他的生活搞得一团乱。
可是,如果要他离开,那就杀了他吧!
他掌握住她细致的双颊,眼神哀伤,欲言又止,仿佛一只为她疯狂的野兽。
像是要把她揉进怀里,用力捏碎,他将她架上自己的身体,抵著墙壁,埋进她粉嫩的胸前,在她呼之欲出的柔软浑圆上印下他占有的印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