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是这儿离她家太近,离兄长可能会在的地方也近。
「我知会他了。」杜㲿说。昨夜,他带走她,发了讯通知欧阳荷庭——年轻有为的律师皇宇穹,在他上门搬运行李时,又访欧阳家,他不得不将欧阳若苏带离。这又是一个合理说法。他贼性十足,蒙人不曾失败。欧阳荷庭当然信了,简短回讯,要他保他妹妹完全无事,别让皇家人靠近。
「你哥哥起锚当天才会登船,你安心在我这儿吧——」杜㲿将欧阳若苏拉进怀里,轻搂她的腰,往下方的巷口走。
出了巷子,是白天安静的帆船手码头俱乐部街。他带著她走沙滩树林里的宁谧小径,通往造船的吗头。
机械锯木声越来越近。她问;「要回船上了吗?」
「我们慢慢走回去。」杜㲿答道,脚步在白沙上落印。
「船上的阴先生……」她欲言又止。
他挑眉,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