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怎么行!如果他没偷袭她,那么不就表示婚礼也跟著没了?
不,那可不行,她的策略才刚进行一半,怎么可以半路夭折掉?
何况她……早在那天晚上,或者更早之前,就把心交给他了,怎么可以说没婚礼就没婚礼呢?
那她的策略、他的选择……不,绝对不行,她一定要想出办法来。
「有,你明明有偷袭我,你是男人,还不敢承认自己做的事!」
「小不点——」
「你明明有。」
「没有。」
「有。」
「没有。」
「有、有!」
「没有!」
争执到最后,田蜜儿但觉一阵沮丧涌上心头,酸涩的泪水早已决堤而出,滚落腮边。
「你有就是有……你强吻我,半夜又偷袭我,却不敢像个男子汉承认……」她一面哭泣、一面指控道。
「我是强吻你,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甩掉我。」他无奈地将她抱至膝上,试著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