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低呜咽一声,她无助地颤抖著投降了。
陌生男人敏锐地感受到她的降服,于是稍稍松懈了掠夺的吻。他安抚地舌忝了舌忝被他折磨弄淤的唇瓣,大手游移过那细致的果肩,品尝她肌肤的微妙触感。然后,他贪婪的吻再度降临,没有怜情,没有蜜意,但也少了先前嗜血的仇绪。「你该死……」在一吻与一吻间,他咬牙切齿嘎声重复道:「你该死……」双唇却不由自主地品尝她,两手则挣扎著要解脱隔在两人之间的衣物束缚。水笙不明白他奇怪的情绪,只是恍惚无力地应承著他给予的酩酊欢愉。
突然,胸前一阵冷风袭上,她的理智稍稍探出头。
他在做什么?
他吻上了她暴露在外的胸部。
「不要——」她的身体一阵抽搐。
「要!」他的当在她细致的胸部曲线上徘徊不去,用牙齿轻咬她的蓓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