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你这么对过我之后?在我好不容易提起勇气去找你,却发现你去了美国之后?在我独自一个人,走过陌生的台北街道,任凄风苦雨鞭打我、淋湿我之后?在你搂过一个又—个的女人,以一桩桩绯闻伤害我,令我从失望到绝望之后?杜宇庭,你怎么敢跟我提那个字,还指望我愿意相信?」
她字字句句的指控比任何神兵利器更要刺伤他,想像著她发现自己被人抛弃而伤心绝望的模样,他心如刀割。可是要他低声下气的向她解释,男性自尊又让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.甚至有些生气她的冥顽不灵,为何老想著他过去的不对。然而,她伤痛的神情比什么镇静剂都能镇定他的理智,总归是他伤她太深,馥儿才没法立刻相信,一股因受伤生起的薄怒转瞬消失。
是呀,那颗伤痛的心怎能明白他此刻的懊悔,他必须跟她说清楚,让她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