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自己病了,动不动就感到心悸,呼吸困难,无可救药……
帕咑一声,房间突然灯光乍亮,她瞇起眼,也把满盈的泪逼出眼眶。
奔允朕甫开门,见到的便是她潸然泪下的景象。紧抿著薄唇,杵在门口默默的凝睇她。
适应刺目的光线后,她睁开眼,嘟著唇欲责骂无礼的闯入者,然而不悦的字眼全冻结在嘴边。
她慌乱的别开螓首,偷偷揩去未干的泪痕。「你怎么可以任意进我房间?」
绷著嗓子,微哑的声音是哭泣后的证据。
他踱至她面前,冶不防捧住她的下颚,让她无从闪躲。「为什么哭?」语调是出奇的温柔。
邬梅的心陡然一窒,执拗的甩开他的踫触,答非所问。「辜先生,我家不欢迎你,拜托你赶快离开。」
而他则置若罔闻,重复道:「为什么哭?」
「那你又为什么要赖在我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