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小手探向他的脸,确定他真的退烧了,她才稍微放宽心,并在离去前,又用布巾擦拭他的脸,整理他汗湿的发,然后才速速出洞找食物去。
几乎是她前脚一离开,楚殷便坐起身子来。
他低头望著自己洗得洁净的白衫长袍,上头有阳光烘干过的味道。
她为他默默所做的事,他全都晓得,包括她脱他的上衣,脱他的裤子,他只是眼楮没睁开罢了。
在出了一身汗后,他暗运内力,使气血运行,也多亏了她的细心照料,他发现自己果真好多了。
走出洞外,他站在高处,摘了根芦苇叶,卷成圆筒状,顺著风向吹出一声细而悠远的高音;这乐音特别,听似虫鸣,其实是只有苗疆人才知道的连络暗号。
吹奏的叶音,大约过了一刻钟,总算得到回应,远处也传来呼应的细长声音,他再吹奏回应,没多久,一抹影子自远而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