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于是,娘便在村里租一间小房子,纺纱、织布、浆洗、缝补一个人过日子,家乐则跟著师父学医练武。
师父平时都和气风趣,教起家乐来却极其严厉,稍有不满,非打即骂。家乐却—一承受,毫无怨言,她心中憋著一口气:儿子!儿子有什么了不起!她一定要比儿子还有出息,将来让娘锦衣玉食,以她这个女儿为荣!
如果五年后,爹没有阴差阳错地出任太原郡守,甚至没有鬼使神差地微服私访至牛家村,那么或许一切都会不同!
那天爹只带了一个随从,走到牛家村觉得累了,便在村头凉棚里坐著喝茶歇息。这时娘背著一篓衣服路过,也去讨碗茶喝。喝完转身,忽地定定盯住爹的脸。
爹当时只觉这女子孟浪,心生不悦,只想快快喝完茶离去,却被一声熟悉的轻呼「怀岸」惊得失手打翻茶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