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有机可趁,她任何时候都有可能被侵犯,教他如何能安心下来;给了警告,她也未必放在心上。
「你要我放弃她,总要有人替代。」转著心思,殷问华已走到无法退缩的地步。
无论如何,他就是无法放弃过去几个月的执念。
「什么意思?」不对劲的感觉。
再度抄走他手中即将要烫到他手的烟,殷问华无视指尖的灼痛,静静将烟丢向烟灰缸。「意思是──以物易物。」
「你的意思是……要我?」看著他的动作,葛朝平极困难地挤出喉咙里的话。
「你不笨嘛。」殷问华笑著,将烫到的食指放在唇边轻吮。
是他先认定他对项惠紫有所企图,不能怪他拿来当作引他入瓮的筹码。
「我是男生……」有没有搞错?
「你看不出来吗?我男女通吃,百无禁忌。」殷问华自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