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玄冰雁没看到她丢了个茶壶,壶盖咚地滚到她脚边时,她吓了跳。「啊。」
脸色微红的凌涵高兴地拍手,又一把掀翻桌子。老妇趁乱中,从后面箝住她。「王上,我看你还是和王后先走吧。」
赤炎郎黯然地点头。「凌妈,母后就麻烦你照顾了。」他抿唇,快速地带著玄冰雁离开。
凤辇还在院子外等著,一见他们俩出来,车夫就为他们掀开车帘。待两人上了车,他也没停留,直接驾车离开。
车上有一阵子沉默,不过赤炎郎还是先开口。「吓到你了?」
「还好。」玄冰雁望著赤炎郎。「她摔过好几次的杯子吧。所以杯子才会换成木制的,免得她伤了别人、伤了自己。」即便方才略是受惊,她还是能冷静地推断。
「嗯。」赤炎郎点头。「据说我出生的时候,她便像著了魔似的发疯。」他喃念。「我们是同一日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