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沉雅夕!」慕容崴简直气疯了,这妮子,居然连病得神志不清也能把他气得全身冒烟,莫非她真是他的克星?「沉雅夕,妳再不放手,我不知道会对妳做出什么事。」
「呜……崴哥……好难受……」吼声才落,她又开始呜咽,痛苦的甩著头,「好热……」
「该死的,又发烧了。」他又急又气,到处找酒精替她擦拭,「妳先躺好。」
这回她很乖的躺回床上,因为现在的她热得只想踢被子、脱衣服,而慕容崴的体温太高,令她难受。
慕容崴很满意终于可以摆脱那双危险的章鱼手,远离急欲攻心的危机,做该做的事了。
连忙找来医生留在这里的医疗用酒精,开始替她宽衣解带。
事实证明他放心得太早,宽衣解带是更危险的事,擦拭酒精是更更危险的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