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往台北的方向驶去,兆骥显得兴致高昂,寒颖却抑郁寡欢,脸色惨白,眼眶微红。
「怎么了,宝贝?」兆骥在上高速公路前,紧张的把车停在路边,轻轻的纳她入怀,「不要哭,告诉我怎么回事?」
「一切都不一样了,不一样了。」她可怜兮兮的说,「你穿昂贵的西装,手拿行动电话,又开进口车。你有钱,我……配不上你。」
有钱也是错误?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。
「我配不上你,配不上你。」她失声哭喊。
山上的他落魄可怜,所以寒颖从不担心配不上他,反正她的家境也是困顿贫穷。
可是现在不同了,是她高攀他。
沉思了一会,兆骥终于搞懂她的意思,「是不是怕我不要你?」
「不,是我配不上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