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黑衣人凶巴巴地吼著,拐进一条小胡同却又突然停下脚步,「老大。」
玉簪眯著眼看看背对她的蓝衫客,不明白踫著同党的黑衣人干吗声音发颤?是太高兴还是害怕?
「只有你一个人活著?」听不出是男是女的低柔声音,却透著森冷与诡异。
「是……属下无能。」黑衣人的身子似乎发抖,连抓著她的手都小力了许多。
蓝衫容笑笑,「受伤了?过来让本座瞧瞧。」
「谢……谢谢老大。」松开手,黑衣人不经意地回头,只一眼,玉簪有了种古怪的感觉。那种眼色,好像是种恐惧是种绝望是种凄厉,但怎么可能?那人可是他的同伙啊!就算要害怕,也该是她这个随时可能会被杀人灭口的人吧!
她这头犯嘀咕,那头黑衣人走近,右手一翻,白光眩著她的眼,呆了那么一秒,她下意识地想要叫,但只出了半声「危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