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人命关天,我能不担心吗?爹,大嫂要是在秦府里头出了事,外头会怎么传,爹该知道吧?」
「要你教训我?」秦垣瞪他一眼,「我倒想问问你何时关心过秦府的名声来著?要是在乎,就不会三番两次拿几千两去替那些妓女赎身;要是在乎,你就不会一天到晚顶著秦二少的名讳到处风流!」
又是这句,他听得耳朵都快长茧了。
「怎么了?怎么了?」杜双双听见争执声,连忙从房内奔出,跑到秦垣旁边伸手替他拍背顺气,「老爷子,您怎么生这么大的气?要是上火了可不好,您别跟日笙生气了,媳妇跑到朝阳湖去也不是日笙的错,唉,就不知道好端端地,她跑去湖边做什么?要殉节嘛月轩也死了快两个月了,真淹死在湖里可不是要寻咱们秦府晦气吗?」
听杜双双这么说,秦日笙知道阮湘已脱离险境上颗心才稍稍安定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