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日,申书苗正在挑水浇菜,盛夏时分,日头辣得叫人招架不住,空气凝著吹不起半点风,碧空上更连一片云也见不著。
浇完一畦菜圃,她停下手喘著气,伸手锤著酸痛的后腰,一股恶心感莫名涌上喉头,她干呕起来。原想应无大碍,那知眼前忽尔一黑,竟自昏去。
阿奴正巧带了些米粮要给申书苗,见她倒在菜圃间不觉大吃一惊。
慌张地将她抱回房内睡下,慈海也化缘回来。
「师太,对不住,我一时心慌忘了规矩。」阿奴心慌解释,却没离开的意思。
「无妨,静衡怎么了?」
「不知道,我来时,小……静衡师父就昏倒在外头。」
微微颔首,慈海走上前替申书苗搭了搭脉,脸色突然一优。
阿奴焦急不已,忙不迭问:「怎么了?小姐没事!」心慌之下,忘了称呼她法号。在他心底,一直没能更正接受主子出家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