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晌,依旧没有回应。他尝试旋开门把,门没锁,于是擅自入内一探究竟。
套房里空无一人,床铺也没有动过的痕迹,显示她人在浴室里。
他撇撇唇,在床沿坐了下来。没计算到底又坐了多久,只知道他开始等的很不耐烦,于是他敲了敲浴室的门,过了约略一分钟,里头却是静悄悄的。
楼耘绅心中蓦然升起一股很不好的预感,那笨女人,该不会在里头做什么傻事吧?「沈书嫚,你还好吧?」他沉声问道。
又过了寂静的三十秒,对他而言,却像一个钟头那么久。
心头那阵没来由的担忧,被他误以为是耐性告罄。
他烦躁的对著门板警告:「再不出声,我就要破门而入了。」
但只有冷冰冰的空气,环绕在他耳边,他说到做到,凝聚五分气力,便踹开上锁的门,一阵香气伴随著白色水雾迎面扑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