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这一段日子,罗梭早被唐傲云磨得没了耐性,他懒得再继续兜圈子,索性开门见山地点出。
「这话可是随你说的。」唐傲云没应是,没应不是,回避技巧十足地道。
「是随我说的,但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?」即使他的「攻击」被这么软绵绵的化解,但他依然不肯放弃的追问。
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打破砂锅问到底,他著实看不惯向来高高在上的兄弟,这么受气、这么虐待自己。
要知道,以前他纵然称不上是一人之下、万人之上,可也是拔尖儿的人物,一呼百诺总也是有的。
可现在却这般心甘情愿地去受一个纨子弟的气,这事怎么想就怎么气人。
「是或不是,有那么重要吗?」还是打著软绵绵的太极,唐傲云好整以暇的不见一丝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