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酒量好?还会三番两次醉倒?」看他这个样子,八成又要开始醉了。
「我是故意醉的。」他笑得很莫测高深。
童言真没理会他的表情,看他这个样子,是不能再让他喝了。他们已经狂唱了五个小时,他也断断续续喝了五个小时;于是她趁著一首歌的结束,准备告别离开。
「经理好象喝太多了,我先开车送他回去。」
「妳可以吗?要不要我送他回去?」开口的是最清醒的侯禹呈。
「不用了,你还是留下来善后,帮我叫出租车送那三个男人回家,千万别让他们开车或骑车,最重要的是邱只。」童言真比了比半醉的邱只。
侯禹呈会意的点点头。「没问题,妳小心开车。」
「我没有醉,我可以先送立人和袁大哥回去,侯协理就帮我送送邱只,这样比较省时间。」廖恩诚的酒量有限,只是小酌了几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