赤著脚来到客厅,不知是最近打击太多,连带的她身体也不舒服还是怎么的,这一、两天她老是觉得四肢酸痛,喉咙也干干的,方才起床时头也有一点重重的。
客厅的桌上满是一些便当盒、泡面空碗、厨余……一向有洁癖的她,何时放任过自己活动的空间像是个垃圾堆一样?
现在的她……随便啦!什么都好。
就连她身上穿的宽松睡衣也已经穿了三天,一头活似狗啃的头发也没梳理的任由它乱翘。
家里除了浴室外,本就没放什么镜子,现在她把家里所有的窗帘全拉上,在经过一些透明的玻璃窗时,隐约可见自己狼狈的模样……
丧家之犬就是这个样子吧?
在黑漆漆的客厅待了一下,她又像游魂般的想回到卧房,继续蒙头再睡,但脚步才迈开,她的手机就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