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湿淋的黑发狂散地披在身后,麦色的胸膛残留著水滴,在阳光的照耀下,闪烁著刺眼的光芒,那坚实的肌理勾勒出他健壮厚实的胸膛,最后她的视线,停留在贯穿他整个胸膛的那三道长疤上,弯弯曲曲的疤痕像三只巨大的娱蚣,攀爬在他的胸口,让人看了一阵胆战。
纳福收了视线,不忍多看,摇晃手上的锁链。「你这是什么意思?」
「你会跑吗?」沐浴饼后,刁不害心情显得不错,唇角咧著笑。
「不会,你身上有我要的线索。」她直言坦承。
「哦?你又在故弄什么玄虚?」被要了两次,刁不害警戒心也提高了。「我劝你省点力气,我下会放你走。」
不理会他的讥诮,纳福大胆对上他的黑眸。「我只是好奇,一个早该在三岁死去的人,如何能存活至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