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意画看得傻眼,先不管那把一直拔不出的刀为何能轻易出鞘,他运刀之熟练、身法之利落,像是天生擅长武术,但多病的他做过最激烈的运动也只是散步,怎么可能如此纯熟地运使这把沉重的刀?
她愣愣地看著他走向自己,举高长刀,刀光一闪,切断了她手上绳索,不曾划破她半点肌肤,接著俯身取出她口中的白布。「没受伤吧?」
他眸底蕴著深情与怜惜,炽烈的情绪毫不掩饰,令她心悸,那份情感,她并不陌生——
忽见一名黑衣男子在他身后举起花瓶,朝他后脑砸下,她惊呼:「小心!」
听到他被敌方大将射伤,在后方照顾士兵的她心一紧。他数日无法出战,敌军谣传他伤重而亡,如今再度披挂上阵,却中箭落马。
消息传来,她再也无法按捺,与姜儿乘著马车赶到前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