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一丝弦韵长味厚、圆润苍古,琴声才会悠长细腻,深留在人心底,确实像在说话。那,妳听它在说些什么?」琴能遣怀,能诉衷情,她懂他藏在琴韵间的心意吗?只怕懂是懂了,却刻意装作下曾留心吧?
伤处突然传来一阵剧痛,他倒抽口气,无力地伏在她肩头,喘息沉重。
「伤口痛了?」她连忙扶住他,「我去叫军医来……」腰际遭他铁臂揽住,她浑身一僵。
「不必。」痛楚混和著欲望,他咬牙强忍。她比以前更消瘦了,药气却更浓,差点让他错以为自己是抱著药罐子,而不是抱著女人,偏偏除了她这把骨头,再美的女子也入不了他的眼。
察觉她身子不自在地僵硬起来,他冷笑:「怎么?众人敬重的圣女,还怕我这区区凡人?」故意更搂紧她,惹得她低叫了声。
「我……扶殿下上床歇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