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说起来,他——不就还是个处男罗?
独孤诺意会到她眸中的诧讶问号,只是腼腆地点点头。
「正因我已非纯阳之体,纯阳神功始终练不到最上层,所以即使贤任练此武学的资历比我浅,倘若真厮杀起来,恐怕躺下去的是我,而不是他。」天禅十分激赏这个年轻人,又道,「难得你心性淳厚,紧要关头还对老袖手下留情,正应了冷姑娘的那句话——这几十年的经,我真是白念了!」
「师!那是我一时气愤之下胡诌的!」冷若寒急忙接口。
「冷姑娘性情率真毫不造作,简直和当年的伶伶一模一样。是老油被妒念蒙蔽,硬将你和祁兄归为邪门歪道……」
自从冷若寒告诉他,奕伶伶已仙逝多年,天禅不免从她身上缅怀旧友的倩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