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羞赧尽入眼帘,天禅倒没有点破什么,只是问:「现在感觉怎么样了?」
「弟子并无大碍,多谢大师手下留情。」独孤诺感激地说。
「全仗你自己内力护体,所以伤得不深。你练纯阳神功一定很久了吧!」天禅顺势坐在冷若寒拉过来的椅子上,「你师父袁轩可还安在?」
「大师认识家师?」他大感意外,「托福,师父他老人家老当益壮。」
「嗯!」天撢点点头,「论起我们的关系,你还得叫我一声师伯呢!当年若非为了奕伶伶而自甘堕落,或许我已是‘纯阳派’的掌门人了……」
原来他的武功出自同门,独孤诺不得不惊叹这段稀有的巧合。
「什么自甘堕落?」冷若寒好奇地问。
「寒寒!」独孤诺摇摇头,要她别追根究底。因为他突然想起师父曾提过有位师伯,因犯了门规而被逐出师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