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感谢魔术的存在。」
我挑起地上厚实的布料。
「没有魔术,我简直就像个没有胸部的女人。」我喃喃。
十六岁的我和二十六岁有什么差别?同样的一副身材,微现老态的肌肤,懂得虚伪做作的内在思想,剩下来的——
仅剩愈来愈知道该如何创造美丽。
纵然底下的我仍旧丑陋如过往。
踢开衣服,我赤著脚走回卧房,将自己抛向床;我拉过棉被卷住自己,伸出脚在床旁的小型风扇上一按,微微的凉风轻送而出。
今天晚上的我很怪,窝在这张小床上,却突然觉得床铺空旷寂寞如不见尽头的大漠。
心底兴起到外面钓个男人的冲动,陌生人也罢,今天的我多想蜷在别人怀中,什么也不想,就这么入睡。
虽然我的床上一直就只有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