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停下脚步,埋首在背包里翻找,掏出空了的面纸袋,然后搓著它沙沙作响。真希望自己能有法力,凭空变出张面纸来。
才过午而已,她脸上的淡妆早就被不断冒出的汗水及油脂吃得一千二净,除非重新再上一次,否则怎么补妆都无力挽救。这倒事小,比较紧急的是不抹去皮肤上的新腻,她恐怕熬不了多久。
这时,一条男用手帕似乎是应了她的请求般出现在眼前,她又惊又疑地看著它,全身细胞呐喊著要她接下这条手帕;但是理智却要她自求多福,这不是科幻小说,不会真有这种奇迹出现,或许她是给热昏头而出现幻觉。
当她正要伸手掐掐脸颊,试试看自己是不是在做白日梦时,眼前一大片如镜子般的玻璃帷幕映出她身后的人影。
「你是不懂我的拒绝吗?既然如此,我只好用说的,请、你、不、要、来、烦、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