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更不明白你为何不能像宗瀚一样,按部就班的帮助你父亲完成跨国企业的梦想。你老是那么叛逆,那么孤傲,我实在没有信心和没有前途、没有未来的你共度今生,你听明白了吗?」
围观的众人立刻兴起一阵议论,嗡嗡之声四起,宗翔满脸苍白却神情执拗的盯著她,「妳真的这么认为?在妳的眼中,我只是这样的人?」
守容的手部被他捏痛了,她皱眉的说:「是你要我说的,我也不想这样,我本以为我们可以好聚好散的,是你自取其辱。」
宗翔沉痛的点点头,却仍然瞪砚著她,眼中已没有迷恋,取而代之的全是冰冷的愤怒与阴鸷的痛心。
宗瀚走上前劝著他,「宗翔,别在这里闹,大家都不好看。」
宗翔冷静的看了宗瀚、守容一眼,蓦然间他松开了手,宛如被烫到一般的快速,他鄙夷的看著他们俩,「的确,我是该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