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她在白纸黑字的契约上签下自己的名后,便仰起头直视他,宛若自言自语地道著:「我有著一颗被伤透了的心,它不相信任何人,也不再热中任何事,但愿你真有本事将它医好,一旦医好,我的人便是你的。」她神色蓦然一转,十分挑衅地扬了扬笔渍未干的契约接著道:「否则一年后,我等著接收你名下一半的财产。」
望著封罭的冷眼,魏可人咬著唇,努力地不让自己陷入那段不堪的回忆中,可双眼却仍不争气地红了起来。
「伤心就伤心,有什么好说的!你只管负责将它医好就是了。」
「重点也就是说你得的是心病,而不是心脏病罗!」
「我有说过自己得的是心脏病吗?」
「你这天杀的女人,你难道不知道我专攻的是外科,而不是心理咨询,更不是精神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