晴,月翎和我很希望你能把心事说出来,虽然我们很可能帮不上忙,就当作是一种发泄也好。但如果你想说的只是违心之言,那就算了,我们不想听。」
「晴晴,你说啦,这样闷著,事情也不会改善,而且我们看了都好担心呢。」陈月翎用软软的声音乞求她。
她轻轻挣脱陈月翎的怀抱,双手环抱著自己,呆滞地看著眼前正在哭泣的蜡烛。鲜红的泪水流转婉蜒,慢慢滑落到苍白的小蛋糕上,怵目而惊心。
饼了许久,蜡烛的火焰终于熄灭,只留下未烧尽的蜡烛,残破地孤立在蛋糕上。
「说什么呢?他和聃庆的过去、我和聃庆的过去,都没有可能改变。」她低垂了眼眸,空虚微笑。
「为什么要改变呢?」Amy咬著嘴唇,早已从陈月翎口中知悉整个情变的始末。「这年头,谁还是贞男烈女?像我的男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