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干嘛打我?」灿烂烟花般的回忆掠过聿维韬的脑海。
「因为我不爽。」
「那你干嘛打过我后又吻我?」
「因为我高兴。」
烟火那夜的星空灿灿折折,许是意乱情迷的寂寞作祟,一个吻,竟让他萌生了错觉。
「我曾经有过错觉,以为你能懂我……」喑 嗓声掺进几许痛楚的恍然明了,「我错了!你只是不怕我……」
她,只是不怕他罢了。
他笑了,捂著眼低低地笑著,而后笑声转大笑,笑得如此响,如此狂,笑到喉咙干哑,笑到胸口涨满喘不过气的痛,然后突兀地顿止住笑,凝止无声。
他曾经有过错觉,一个奢侈的错觉。
他错了,她只是不怕他……不怕他罢了。
西照将他侧影拉得长长,映得扭曲的影子有些荒谬可笑,还有浓浓化不开的寂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