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他为了一个风骚的欢场女人把共患难的妻子赶出家门,我们就不曾说过一句话。他提我做什么?」与他轻佻的语气相反,他的眼神深邃得让人看不懂。这眼神让我提高了警惕,这可不是一个轻佻的浮浪子弟见到我时总会露出的色迷迷的眼神。
我顺势垂下手,拿起茶几上的酒杯,没有如他希望地露出尴尬的表情。「要不要喝点什么?」如果他以为他的话会让我觉得难堪的话,那他就太小看我了。我知道笪颂贤的第一任老婆,也就是笪尉恒兄妹的生母,是他的青梅竹马。不过他发了财之后,和所有的暴发户一样,很快把同甘共苦的结发妻子抛在脑后,搭上一个又一个风骚的女人。妻子的苦劝只换来他的拳脚,最后干脆离了婚。这些都是发生在我认识笪颂贤之前的事,我才用不著内疚难堪呢。
「威士忌加冰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