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总比她不在乎我好。」有个女朋友帮他抵挡花痴的攻势,省得他露出恶魔的嘴脸。
奇玲怪笑著,一眼望入任长耘深邃的眼眸。似在说,这么听话呀?
任长耘展现的,却是清明澄朗的笑容,星眸温煦得足以融化任何女人。
奇玲怔了怔。那抹笑,直直撞入她的心底。
她急急敛眸,心韵狂乱。
他怎么能够那么笃定的去喜欢一个人呢?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令她困惑。
他是真心喜欢她吧!从什么时候开始的?怎会在不知不觉间,两人便牵扯在一起?
当年老爸爱上老妈,也是这么赤果果的、毫不保留的陷下去吗?
为什么呢?难道说爱一个人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?
靶情粗枝大叶的奇玲,难得多愁善感一下,不过,凭她混沌的脑袋、未开窍的心房,也无法想得太深入,那实在太高难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