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在你准备非礼良家妇女的时候,她们连扯著嗓子尖叫,也没人听得见?」
「我还没非札过良家妇久。」他爱煞她身体极软的触感,想他是放不开手了。
「没非礼过良家妇女,那我们第一次见面,你就——」宫樱宁止住了嘴,实在难以说出她当时身扮男装,他就夺了她的吻。「如果那时候你;就已经知道我鬟是女的,却还那么做,不就是非礼良家妇女?」
「寻常的良家妇女,可不会穿著男装到书院念书。」君应阳暗指她没身为女儿身的自知。「怎么到现在你还不换回女装?」
「我说过,你拿错衣裳给我了,这种只有富家小姐穿得起的衣裳,不是一个丫鬟穿得起的玩意儿。」宫樱宁想起她房里还有一堆簪子玳瑁,哪有当人家丫鬟的人穿得这么好?「我做的是丫鬟的工作,要是衣裳弄脏了就可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