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当然,也有过不少「特殊」的成品。
「那,方才我吃的那个蛋糕也是艺术蛋糕?」
「咳……基本上,是的。」来了,他果然要问了吗?
「它原来的形状是……」撞烂了的蛋糕,他要看出原来的形状有点困难。
「……具。」
「什么?」话像含在口中,谁知道她说什么?
深呼吸,一咬牙,刘福忍著不去感觉脸上的灼热。「阳/具。男人的阳/具,而且依客户要求,长度和直径都有加长、加粗。」她无须难为情,这是她的职业,把任何东西化为蛋糕,而且做得唯妙唯肖她要感到光荣,之前她也做过一对豪乳蛋糕啊……
「……」祁勋丰久久说不出话来。也就是说,他刚刚连嗑了三盘的「阳/具艺术蛋糕」,还觉得好吃?
车内的两人一阵无语,静默得彷佛过了一世纪之久,接著这份安静被笑声取代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