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然后他们听到一声汽笛响,宛若回头一看,另一列火车从远处高高兴兴向他们奔过来了。李弃在申吟,她全速往前冲,老古的机车全身都发出吱咯声,和李弃合唱。
那列小火车一路逼上来。
「这次我死定了!」李弃对上帝说。
宛若把车头猛地一弯,拐进了分岔的轨道,彷佛不到三秒的时间,那列小火车就在他们背后呜呜跑了过去。
他们的机车也歪倒了,两个人躺在铁轨上喘气。喘著喘著,宛若笑了起来,笑声又甜又脆,李弃爬过去,爬到她身上,要勒死她。
他看到她粉颊上的只果红,看到地亮晶晶的眼楮,他病入膏肓般地嚎道:「老天爷,救救我——我杀不了这女人!」
李弃低下头吻她。宛若再也想不到他们可以躺在铁轨上吻得这么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