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出手,四指微曲著,用指节轻抚她的面颊,然后,他发出申吟似的一声,说道:
「天呀,宛若,我真是想你!」
宛若发现自己瞬间坠入李弃的怀抱,他的吻来势汹汹,像饥渴许久的人尝到他的头一餐,每一口都来不及。
宛若根本管束不了自己,她把双手往李弃的颈子一兜。难道她不想他?难道她不想?过去的那七天,在那些隐味不为人知的潜意识里,刻的、画的,全是他的名字,他的影子;全是酸楚而又甜蜜的思念。
现在分不清是李弃吻她,还是她吻李弃。带水的身躯滑溜溜的,需要更紧密的缠结。宛若整个身子几乎全贴向李弃了,他一双强壮的手臂上下将她固定在他身上。雾茫茫的水潭,辽阔无边的天地,他们只有彼此,只剩下渴求。两个人成了一个人,两个人的心跳混成一个节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