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能否告诉我一件事,她麻烦到你了吗?」黑炙拉开门,突然回首,舒舒懒懒地扬高眉目。
骆淡凝不敢迎视那双质问的厉眸,匆匆调开视线。
「不用客气,你刚才也没有顾忌过什么不是吗?」等待的眸光悠悠转沉。
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啊?骆淡凝欲哭无泪。
「说啊!」持平的音绸缓缓加入冷藏的冰度。
「黑炙,别这……」海遥的未竟之语猝然被一只大手掩埋得干干净净。
「没……没有。」先前魂魄飘飞的惊惧感重回心底,骆淡凝以为自己晕眩得就要休克以示歉意了。
「或者她曾经不小心走错路,寄宿在贵府?」嘲讽如软刀的声音越磨越犀利,越冰越冻人。
「也……没有。」骆淡凝抬不起头。
「没有就别自以为是圣人的批判一切,回去修养好自己再出来教训别人,免得贻笑大方,丢光你祖上的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