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能给我什么?我能向你要求什么?你有太太的怀抱可以奔赴,我去投靠谁?我活该做一个孤魂野鬼吗?」
家河料不到她这样三言两语就上了火,愕然回答:「我是没有资格、立场避你,是我表错情了!算我没说!」
一阵尴尬的对峙和冷场。
「翠麟真的去了澳洲?」还是贞媚心软,先开了口。
「走了,一大早的飞机。」他失魂落魄地告诉她,又加了一句,「昨天晚上,我们还是一场大吵。」
「所以你火气这么大,找我的磴?」贞媚阴阴地,带著妒意地讪笑,「放心吧,你们不会闹翻的,她在你心里的位置,别人挤不进去!」
「她已经先把我挤掉了!这个世界在神不知、鬼不觉之闲已经把男人变成了弱点,只剩下被选择的份!」他自暴自弃地对她说,神态间充浦了失落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