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何拗不过她,只好在停车场西侧把她放下来,却又再三叮咛:「贞媚,别在外面待太久,现在已快十点了!」
「你走吧,我家就在附近!」她指指远处的凯悦,又向他挥挥手。
他终于走了。
她不希望再伪装再压抑,再装做很理智、很不在乎了,她可以像一缕游魂般飘来荡去,想怎样悲伤就怎样悲伤,想多颓废就多颓废,她不再需要扮演一些人情世故给任何人看!
她完全不在乎时间地走著,也不知走了多久,走到了凯悦的大门口。
是的,这裹就是她的家,很华丽,有人伺候。每当她寂寞的时候,不管是快乐到极点或哀伤到了尽头,她便来这里住宿最好的套房,拒绝回家去面对那四面永远没有表情、没有温度的墙壁。
走上台阶,进得大厅,她正要往柜抬走,一个年轻男人迎面走来,叫住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