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脸和头发明显地已用毛巾擦过,但身体没有。他的衣服在滴著水,湿贴的衬衫和长裤,把他的每一寸紧绷的肌肉都显露了出来。
丹雅的眼楮不由自主的又移向那双拳头。整得半死不活!
恐慌攫住了她。她跳了起来,转到椅子的后面。但她的动作刺激了他,使得他的自制力崩断。
丹雅甚至来不及尖叫,人已被他整个举起。下一秒,她摔在软软的床上。她尚来不及松口气——她原以为他是往墙壁掷——他已像一块巨大的大石板重重压住她。而那使得她的胸腔内的空气更加稀薄。紧接著他攫住她的嘴。
那不是惩罚的吻,但丹雅惊骇得分不出,也不明白他怎么吻起她。他不是要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吗?
好片刻她终于意会过来。瓦西里不是说那是迪凡的情妇说的吗?还强调迪凡的那个情妇喜欢到处宣扬吗?丹雅的身体松驰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