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模样,又甜又俏,他瞧著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「舌头被猫吃了?」见他怔忡,她反而来劲。她纤足一踢,绣花鞋咚地掉在地上。他转开头头,见她左边脚趾蹭著右脚的绢袜,素白的袜子很快掉了下来,左脚袜子她也如法炮制,从头到尾没用上手。
他笑了。「哪儿学来的把戏?」
她舌尖一吐。「你不会?累坏的时候,直接往铺上一躺,连伸手都不用,用脚把袜子脱不就可以睡觉了。」
瞧瞧这是大家闺秀说的话?他忍俊不禁,可他就喜欢她这出格的性子,又倔又甜。
她拿脚轻蹭他肩窝、腰杆,眉眼儿尽是娇媚。「在想什么?半天不说话?」
「在想你。」他一手抓住她,往她腿肚嚼了一口,又顺著她腿根上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