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每天都是由我妈送东西进来给我吃的。」她跌入回亿之中,双眼里写的都是可怕的扭曲:「这里没有窗户——本来有的。可是有一次我从窗户逃走了,所以他们就把窗户封了起来,在那里。」她指著被衣橱挡住的一面墙。
宗撼注视著她不敢说话,其实也失去了语言的能力。
齐抚模著房间里的东西,那上面轻轻地覆盖著一层尘埃。「那两年间,我一直都在逃跑、被抓回来、再逃跑、再被抓回来的生活里循环著——我吸毒——他们送我到进勒戒所;因为我爸爸是公务员,他们伯会影响到他的工作,所以不敢送我到政府的勒戒所,只好进私人的勒戒所——」她回想到那段根本不是人过的日子,不由得打了个寒颤。「那里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,勒戒员全都是吸血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