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卫管事本想责问,转念一想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,他是来求人不是来结仇。于是压下心头的恶气,将银票往前推了推,“陈狱丞放心,事后卫家还会有重谢。”
陈观楼轻声一笑,“什么事后不事后,都事前吧。我这的规矩,收钱办事,童叟无欺。不讲官场事后那一套。”
说罢,他将银票退了回去。
卫管事愣住,这意思分明是嫌银子给的少了。
他心想,好大的心眼,好贪的心。
压着不爽,试探着问道,“陈狱丞的意思是?”
陈观楼眼皮一撩,“卫管事,你这样问就没意思了。我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,你还跟我打马虎眼,有意思吗?我都说了,我这不兴官场那一套,这里都是糙汉,都是直来直往。你们卫家能出多少钱,我就做多少事。想要断许老三的命根子,这钱不够!”
“那要多少才够?”卫管事小声问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