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处理完父亲的丧事,练洁便启程返回台北,虽然她曾邀母亲北上同住,但母亲却仍坚持留在南部的老家,无奈之余,练洁也只能顺著母亲的意思。
回到工作岗位上,堆了近半个月的工作,只能用堆积如山来形容,忙碌的工作果然让练洁没有多余的时间,去想丧父的感伤。
她不断地工作,不让自己有多余的闲暇,也不敢有空闲的时间,她怕自己只要一闲下来,就会胡思乱想。
而这情况,看在风亦的眼中,不免有些担忧,照她这么劳碌下去,难保不会累垮她自己,而这情况是风亦所不乐见的。
这一天,风亦打算把练洁叫进部长办公室,与她谈谈近况。
心底有个声音,在问他自己——
为什么要对一个小主管那么注意?!
风亦反驳道:她不只是个普通的小主管,她很可能与那个内贼有关,他多加注意是很正常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