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看著温婉但也坚强的她,他忽道:「你变得很不一样。」
「我娘家祖母说,人总是要成长,而成长必定付出代价,所以你变了,我也变了,现在,」她顿了一下,用坚定的语气说:「现在是别人付出代价的时候了。」
因她的话,他的黑眸变得深邃,俯身在她的额际轻轻印上一吻。其实,他心里还是有好浓好沉的歉意。
翌日一早,一样在昨天的厅堂,一样是一场家审。
除了仍被软禁的褚临安外,府里的人大多都到场了,巩氏、牧氏、贺姨娘母子、阮芝瑶、何茵茵、巧儿,下人们则全在厅堂外,不得进入。
褚司容、陈思仪居中而坐,巩氏、牧氏、阮芝瑶、何茵茵则分坐两边,贺姨娘站在众人面前、褚芳瑢、褚司廷、巧儿全跪著。